腊月二十三小年刚过,浓浓的年味早已在我们的舌尖跳跃。俗话说:“一进腊月门,转眼便是年。”古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们桐乡“我们的年味”非遗年会今天正在文化馆火热进行着――
我们一家四口早早地来到了活动现场,那里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里的活动可丰富啦:臼打年糕,手工雪花糕,桂花糕,姑嫂饼,手工糖画和拓印春联……真是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缭乱。趁着热闹,我们也开始了探寻年味之路……
“砰!砰!砰!”只见一个老汉抡起木槌,一槌又一槌,捶向石臼里的糯米。一旁还有一个帮忙的人,时不时地给石臼里的糯米洒水翻身。就这样,在他们一捶一翻的配合之中,一颗颗粗糙的糯米变成了一块块光滑的“白面书生”。在有经验的老师傅不停地揉、搓、按中,慢慢地变成了长条形。接着,用两头绑着筷子的绳子,切割成一块块大小均匀的年糕。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便是给年糕点上胭脂,看得我那个口水直流啊!
“好香啊!”一股诱人的香味牵着我的鼻子走啊走,走到了一条长龙一样的队伍中间,我的侦探鼻子使劲嗅了嗅,“嗯!就是这个味儿!”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看,这就是传说中的“胡蜂窟”,也叫“鸡蛋糕”。它是由一个很像蜜蜂巢的模具做成的,一模才出七个。为了美食,我们心甘情愿等了一个多小时。拿到手上,顾不得烫,“啊呜”一大口下肚,“哇噻!”这味道,这味道,这味道简直赛过了世间任何美味,没有之一噢。
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尝,浓浓的年味在美味的雪花糕里,在芬芳的桂花糕内,在松脆的姑嫂饼中……浓浓的年味凝聚在我们每个人的舌尖上。
舌尖上的桐乡,舌尖上的年味,让我难以忘怀。
北风吹雪四更初,嘉瑞天教及岁除。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
什么是年味?在我看来,年味不仅是写春联、贴窗花、挂灯笼、放烟花……还有舌尖上的年味,而且这年味里,家的味道最浓。
在吃年夜饭的前几天,奶奶和爸爸就开始准备食材了。他们一同前往菜市场,苍翠欲滴的蔬菜,红白相间的猪肉,活蹦乱跳的鱼虾,在他们眼里都是一道道可口美味的菜肴。
左盼右盼,可是盼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这一天一大清早,爸爸就开始准备晚上的年夜饭,冰箱里的鱼肉,羊肉,牛肉,鸡肉以及各种蔬菜,都将会成为今晚的一盘盘美食。爸爸做的拿手好菜就是羊肉煲,把羊肉连骨头切成小块,直接放进清水里,加少许盐,炖两三个小时,再蘸上用辣椒,酱油,葱等制作的的秘制调料,可以让你回味无穷,吃完后再喝上一碗羊肉汤,喝完你甚至会感觉脚底都在冒汗!
扣肉这道菜,可谓是年夜饭必备菜品,肉皮红亮,厚厚的肥肉晶莹剔透,最好吃的可谓就是肥肉!肉质弹牙,肥而不腻,一股浓厚的肉香在嘴里回荡。
当然啦,过年嘛,必不可少的还是属大家再熟悉不过的饺子啦!白白的外皮,饱满的肉馅,活像一个白胖子。我最喜欢的饺子是牛肉馅的,因为牛肉,香且有嚼劲,所以非常好吃。奶奶做的饺子犹为好吃,皮薄,馅足,煮出来后都看得到里面的馅!夹起一个饺子,蘸一点儿酱油年味在嘴里充斥着。
每当春节临近,大街小巷里的年味渐渐就浓了,路灯上挂起了灯笼,广场上也建起了与春节相关的标志物,花市开始了,春运展开了,年味到处都是。但我想在这些味道中,唯有家的味道最是深入人心,它不仅是远在他乡依旧令人魂牵梦绕的美食的味道,还是是家人之间互相关爱的味道,更是祖祖辈辈的中国人是对传统文化延续的味道。
过年啦,满城皆挂红灯笼,洋洋的喜气弥漫开来,其中总是浸满各种菜的香味,这便是年味。民以食为天,为使这个新年年味更足些,我做了一道“宫保鸡丁”的名菜,让我们全家人的舌尖上也充满浓浓的年味。
“宫保鸡丁”这道菜的发明者是丁宝桢,他在光绪年间曾任四川总督,烹饪很有研究,受酱爆鸡丁还有一些川菜的吸引,他发明了一道新菜——将鸡丁、红辣椒和花生米下锅爆炒的菜肴,没错,就是宫保鸡丁。
这回,我便要做一道宫保鸡丁。
首先,让我们清点所需配料:一份酱好的鸡丁,一根新鲜的黄瓜,一根鲜嫩的胡萝卜。清点完毕后,开始备菜,一根绿色的黄瓜,如何将它变成人见人爱的配菜呢?很简单,跟着我做,打开水,放上去,搓一搓,切掉头,切掉尾,切成丝,好了。
别觉得简单,我在切时便是提心吊胆,一方面怕切坏,因为那黄瓜很脆,还有一方面是源于对21世纪由合金与钢融合成的德国产的冷兵器——菜刀的恐惧,这种心理上的恐惧很难克服,只能用动作弥补。切好后,这黄瓜丝便如小草一般养眼让人内心一下子便充满生机,令人欣喜。切胡萝卜也是相同的,只不过切好的胡萝卜相比黄瓜更加热情,将两者放在一个碗里,再将切好的葱,蒜放在另一个碗里,备菜就完成了。
随着蓝色火焰缓缓燃烧,真正的烹饪便开始了,一盘有弹性的鸡丁跳入锅中,在油中缓缓凝实,铲子左右拨动,上下挑动,鸡丁的颜色渐渐泛黄,体态渐渐娇小,透明度渐渐降低,终于散发出香味。我倒了些辣椒进锅中,为了追求鲜味,我倒的是家里磨的辣椒。待味道散发开来,我便将鸡丁盛入碗中。
锅中的油不用倒出,继续炒配菜,葱姜蒜爆一爆,配菜倒入,上下左右翻炒,锅中黄色、绿色、白色构成一幅美丽的画,等到熟后,倒入已炒熟的鸡丁,继续翻炒,然后倒入醋,料酒,酱油,糖入味,啦啦啦终于盛盘啦。
拿起筷子尝了下,因为醋放多了,不免有些酸,我便倒了水又回锅炒了下,总算好了,妈妈尝后说很好吃,但我知道,就算再难吃,妈妈也会说好吃,因为我知道母爱便是这样。
忙忙碌碌又是一年,倏地心头涌起一股温暖的感动,突然想起过年这个老话题,我的记忆里占据了多少分量。大人盼插田,小孩盼过年。原本只是家长们的一句调侃,却也是个大实话。不过,和现的孩子相比,除了玩得更加自由,便是从此有了打牙祭的盼头。
不必是名贵的吃食,那些家家户户必备的手工制作各色干粮足以担当。进入腊月,围绕过年的准备便开始了。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母亲学会了熬糖,不再需要请邻居帮忙便能完成。一家人围着一口大锅乐呵呵地涎着脸,盼着锅里翻起的浪花快点凝结成糖饴,也好先入口为快,早些感受到逼近的年味。
母亲用大大的锅铲捞起浓厚的糖饴,看那流动的线条,确定灶膛里该留什么样的火候。差不多了,母亲退下锅台,由父亲顶了上去,盛出部分糖饴,直接往锅里倒入早就炒好的胖嘟嘟白花花的泡米。
这是熬糖和切米糖同时进行。以前母亲不会熬糖时,有时是用买来的白糖块作为粘合剂。自己熬糖可能要费些柴禾和功夫,但这些乡下人眼里算不上成本,却能省下点钱。而对我这样的孩子来说,最大的收获便是从头至尾亲眼见证不起眼的麦芽和大米怎么变成了令人垂涎的白糖。当然,最后会每个人轮流品尝一下锅里盛出的糖饴,那浓烈的甜味以从未有过的冲击力直达心底,感觉到全身都享受着那一刻的快意。
除了熬糖切糖,准备其他的炒货吃食也是等同视之的隆重和热闹。炒泡米的时候,一定会一同炒些玉米、蚕豆、花生、山芋角等干粮。这些吃食,花生数量较少,算得上过年吃食中的上品,一般不给小孩子任意搬弄,而只有客人来时才端出来,这时倒可以趁机吃到一些。
乡下人没什么营养保健方面的讲究,过年里对孩子吃零食基本不加干涉,从除夕之夜起,那些准备已久的零食正式对孩子们开放。有了这些精灵般的东西,孩子的小嘴总是没得闲着,早晨出去便不见了踪影,家人也不急着喊回来,反正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出去,定不会饿着。时常暮色里赶回家,才发觉中间少了一餐,却奇怪怎么不觉得饿呢?这是年饱。母亲笑着说道。本来是想趁过年多吃些鱼啊肉的,却不知不觉中被这些粗糙的零食占据了胃的大部分,总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丝悔意。可出门前总还是不忘带上一些,那可是一年里只这个时候才有的。
白花花的米糖,干翘翘的玉米,黄澄澄的山芋角,放进嘴里得先用力嚼,过足了嚼头这股瘾,甘味才开始似泉水一样渗透开来。土得掉渣的山芋貌不惊人,却总是乡下人不忍舍弃的老朋友,不只是加工成山芋角吃得有味,听父辈们常说,当年就是因为它,才使无数的乡民得以度过食不果腹的年代。
这些硬邦邦的吃食,大人们似乎并不意。跟着他们到村里串门,常有主人端出一碗香甜的米酒让人品尝。这是父亲的最爱,手工制作这种米酒也是父亲的拿手活儿。虽然也很喜欢那股浓烈的酒香,可总是吃不到几口就觉得腻味。
年关临近,从家人的问候里渐渐察觉到淡淡的年味。对于已届中年的我来说,年味就似一支接力棒传给了孩子。现的孩子不再追求过年吃点什么,那些或许早已经麻木了舌尖上的味蕾,但我的心里,永远还流淌着以吃为代表的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