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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单靠自己，如果置身于集体的关系之外，置身于任何团结民众的伟大思想的范围之外，就会变成怠惰的、保守的、与生活发展相敌对的人。
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冷酷阴森，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其实，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杰出的艺术，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在这个高度上，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
我们公司是每半年一次评估，评下来，虽然你的工作很努力，也很出色，但你就是最后一个，非常对不起，你就得离开。
没有子女的人感到房子空，没有好朋友的人感到心里空，傻子们感到四面八方空，穷人们就感到所有的一切都是空。
每一个人都有一定的理想，这种理想决定着它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
唯有形单影只的人才知道友谊的充实的欢乐，其他人有他们的家庭；而对于孤身索居、离乡背井的人，朋友就是一切。
生命，需要我们去努力。年轻时，我们要努力锻炼自己的能力，掌握知识。
科学书籍让人免于愚昧，而文艺作品则使人摆脱粗鄙；对真正的教育和对人们的幸福来说，二者同样的有益和必要。
历史不能长久被欺骗，正像民众不能长久被欺骗一样。
人们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但是为了生活。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要衣、食、住以及其它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