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照例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们我周末给同学过生日,就在学校,不回家了。照例是妈妈接的电话。谈话内容也一如既往:她问我是否长高长胖了。其实,除非地球引力出现异常,否则在一个星期之内,我的身高、体重很难有大的飞跃。然而,谈话快结束时,她像不经意地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记得我的生日吗?”生日?mygod!别说妈妈的生日了,我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但妈妈此时突然问这个问题,本身就暗示了答案。于是,我笑了笑:“嘿,你的生日不就马上到了吗?”妈妈果然高兴,“是,就在后天,亏你没忘。好了,再见!”那边,老妈很有成就感的挂了电话。
我也放下了电话,暗自庆幸自己的小聪明再次发挥了威力。但立刻,沉重的自责便排山倒海的袭来,把这点侥幸拍击得片甲不留。我呆呆的坐在地板上,想起了妈妈的点点滴滴来……
平时,妈妈做的饭。理所当然的吃。边吃边看电视,吃完后,满桌的杯盘狼藉,任由她去收拾。还有时嫌她的罗嗦、多事。现在想想,对自己最好的那个人,往往是你对待最凶的。因为,我们知道,无论怎样,妈妈都不会改变那份淳朴的爱。
其实,仔细想想,妈妈也一天天地老了,她的慈爱已受不了我的生硬;她的纤弱也消化不了我的粗糙。她把整个身心都投在我的身上,把我作为唯一的寄托,她并不是不在乎我对她的态度,而是不忍心去指责与要求。爱到深处,表现的其实就是两个字:宽容。
想到这里,忍不住泪流满面。我重新拿起电话,只想告诉妈妈,后天我会回家……
“唉!原本说考取功名后便有时间回去看一看,可现如今都已年近90,父母安葬何处,弟弟在干什么,都浑然不知,已是一把老骨头,是时候回家看一看,安享晚年了。 ”
为此事,我已思考许久现在终于下定决心,便吩咐道:“二童,收拾收拾准备随我回乡。”“是,师父,马上!”
很快我们便启程了,不知走了多少日夜,终于来到了令我朝思暮想,日夜难眠的地方——越州永兴。
来到村门口,我下了马车,却往前走了几步,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二童见此,跑上来问道:“师父,怎么了?”我并没有回答。
我抬起头,用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村子里热闹的场面,听着摊贩的叫卖声,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我用力的抬起这双仿佛有千斤般重的双脚,吃力地走向村内。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无声的哭了起来,儿童赶忙劝我:“师父,回家是好事,怎么能哭呢?”
我止住泪水,继续向前走去,看见两个小孩儿在那玩着跳皮筋,我不禁一愣:我去参加科举考试,弟弟不正是这个年纪吗?
那两个小孩儿见我呆呆地望着他们,便走过来问道:“这位老爷爷,您是有什么事吗?”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用乡里口音问道:“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贺家住的地方,这些年有变动过吗?”
孩子们想了一会儿说:“贺家……没动过,不过几十年来没人住了我们也是听家里人说的,如果您想找他们家的人,可能要到别处找找。”
我听后,忙谢到:“谢谢”“如果你们不着急走的话,可以到前面的旅馆里修整一下再出发。”
我虽然有些失望,但是想到:家里的位置没变,还是可以住一住,顺便可以用以前的空地种些菜,这几日先吃些苦,改日打听打听弟弟的住址,给他写封信。
想到这,我对二童说:“二童,走,跟着我,到以前的家里收拾一下。”
一年有365天,我有大约一百二十天在家,其余的二百四十五天都在学校。一年到头都窝在一个地方,闷死了。
“哎啊,我想逃学啊……”,这往往是我平时很烦很烦时说的话。在初一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是多么的好啊!上课很少想睡觉,我可以掌握很多很多的知识;作业也没有多少,我可以去做些课外活动,我有很多的自由。★WWW.BAIHUAWEN.CN★
现在我是初二的学生,我感到压力在我的身边徘徊。一开学,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年所有老师都吃错药了吗?他们突然间严了很多很多,作业也多了好多好多。每天晚上六点半回到教室,我们都在努力地完成今天的作业,正在我们担心做不完的时候,心里面燥得很,完完全全没有心情做。这时候,又有一个这炸药包向我们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经常会想:在家多好啊!我真的好想回家啊!
一节课只有短短的四十分钟,但有时候,我觉得这四十分钟好难熬阿。这就是我觉得那节课很无聊,听不下去,我很想睡觉的时候。我用一只手撑着头,它在发昏,并努力地睁开眼睛,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闭眼休息一会儿,但我又生怕我会睡着。当老师提问我,我又不会的时候怎么办。我不断地看手表,我又觉得:手表是不是烂了,怎么走得那么慢。越来越累,只能判它早点下课。我经常会想:在家多好啊!我真的好想回家啊!
那一刻,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