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体型偏瘦,她的眼神非常温柔。
每次去外婆家,外婆都会推掉所有事情,给我们做饭。到的时候,外婆就会从屋里出来,迎接我们。外婆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所以每次都会给我做。
做饭的地方是一间泥房,里面很热,炒菜的烟弥漫在屋里,让人觉得很难受,我在外面就觉得很难受,那在里面不更难受吗?外婆在屋里来回走动,这使她满头大汗。出来的时候她衣服的后背已经都湿透了。她端着菜走进客厅,笑眯眯地说:“你们先吃,还有汤没做好。”这时的厨房就像一间蒸房一样,可外婆还是走了进去。
有一次我在外婆家住了几天,可就在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就发烧了。那天晚上,外婆很着急,她让外公去买药,她在家陪着我。第二天,我起床时看见外婆靠在床头睡着了,我并没有吵醒她。我走出门看见外公,外公说:“昨晚你外婆照顾你,一晚上都没睡。”听到外公说的话,我回过头来,望着外婆,看着外婆那疲倦的脸,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上了床,心里涌动着如泉水一般的感激之情。
上学忙了,回家少了,她在那间小屋里忙着,忙着做美味的菜,表达着对我们的爱。
夜晚,我数着天上的星星,看着它们眨眼,回味口中刚刚吃过的面糊疙瘩,心里叹道:“真香!”
五点刚过半,外婆的厨房里就传出了一股香气,勾着我的鼻尖,不错,我被香味吸引了。
走到厨房一看,才发现那些是像饺子皮一样的面糊疙瘩。“外婆,这真香,什么时候开饭呀?”我摩拳擦掌,眼睛盯着热气腾腾的锅里直看,恨不得立刻捞出几片尝尝味道。“你呀,真是个小馋猫,洗洗手,马上就开饭啦!”外婆笑着,用长长的勺子转动锅里的面糊疙瘩。
将近过了十分钟,面糊疙瘩出锅了,大家都在饭桌上等着。
外婆用湿毛巾包着大铁盆子,一路弓着背,笑着说:“来啦来啦,上菜咯!”
外婆拿起饭碗,边帮我盛,边用家乡“普通话言说:“来,你多吃点,这可好吃了!”我接过碗,先是闻闻味道,再拿起筷子,然后夹起一片,最后放进口中,慢慢咀嚼,一股醇香味环绕我的味蕾,“嗯~好吃!”我两眼放光,忍不住大声赞叹。我继续夹起一片,看着这片似乎比其他都厚,“哈哈,这真像‘厚脸皮’!”大家凑过来一看,顿时哄堂大笑。
不过多久,一碗就这么吃完了,我起身离座:“再吃一碗‘厚脸皮’,‘厚脸皮’太好吃了!”大家又一次仰天大笑,随着时间的流逝,笑声此起彼伏,每当我说起“厚脸皮”的时候,大家就会无所顾忌地笑,笑得那么开心,那么亲切……
吃过饭,我脑海中都是我每次提到“厚脸皮”一家人的欢声笑语,我走到阳台上,望着黑夜天空中的星星,它们眨着眼,似乎听到我家的欢声和笑语,也想下来尝尝“厚脸皮”的味道,体验一家人在一起时的开心。
人们常说年夜饭就是一年当中团圆的时光,果真不假,每次去外婆家吃年夜饭,外婆总是会做丰富的一大桌菜,必不可少的便是外婆的拿手菜——大头菜烤年糕,这样菜让我在踏进那栋小楼里时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跨进外婆家,外婆便喊:“曰曰,快来煮大头菜烤年糕!”我答应着飞速跑了进去,远的便望见那一块块白胖胖的大头菜由淡棕色到棕色,一捆捆包扎好的柴火被扔进火苗中,从里面飘出的一股难闻的焦味。白砖砌成的那朴素的大灶台上,那一口大锅里咕嘟冒着如孩童一般顽皮的泡泡,外婆翻炒着锅,泡泡和酱汁便溅起又落下,溅起又落下,好似在坐过山车,他们落下时落到滑溜的年糕上,摔了个狗啃泥,但同时又能让年糕更入味。一片片菜叶丢在年糕上,在外婆精心的制作下,原本硬如铁块的年糕成为了年糕中的“非洲人”,黑头土脸,但却一吃就烂,还让屋中充满了一种烟味和香味的混合,又有那种乡下的朴实,又有江南水乡的立体感。年糕入口即化,香糯咸,让人一口咬下去不得不吧唧两下嘴,大头菜变得纷纷的,咸香可口,菜一咬下去,菜芯已经软烂,自己流了出来,将它们放在一只大陶碗中,不得不让人一见就生爱慕之心。
现在饭馆里的饭菜五花八门,色香味俱全,但永远比不上外婆自己调制的大头菜烤年糕那般亲切,已包裹了外婆爱的它,将深深印在我心里……
老式的抽烟扇嗡嗡作响,嗞啦声是油与锅的碰撞,同厨具的乒乓声交织,就成了外婆的厨房。
于我而言,那是一个奇妙而又令我心之神往的地方。蔬菜在砧板上被刀刃剁成碎块,接着倒进锅里失去水分,同调料发生某些神奇的反应之后,佳肴就出来了!闻着那诱人的香味,我感觉自己的唾液腺已经分泌到了极点,仿佛听到了肚子咕咕的声音。而此时,外婆就站在一旁慈祥地笑看着我那副馋样儿,又无可奈何似的叹着“好吃鬼”、“小馋猫”云云。
“外婆,我想学做菜!”终于到了大点的时候,我喊出了一直想反抗的话。因为每次我想自己做饭时,外婆总会用年龄拒绝我。可每当外婆炒菜时,我总会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外婆翻炒的动作,心里想象着未来的某一天,我也能像外婆那样挥着锅铲做出一道道佳肴,那该有多神气!终于这天,我喊出了这句话。
外婆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娃儿长大了,想自己做饭了。可以的,可以教你的。你想做什么?”“煎蛋。”我都没想就一口答道。“煎蛋啊,简单,不过我做的不是很好,你爸爸做的味道才叫好呐!”外婆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等下次你爸爸回来就叫他再教你一次吧,你先跟我学简单点儿。”我不停地点头,如小鸡琢米般,生怕外婆改变主意,那我的“煎蛋梦”就泡汤了。打蛋、搅拌、倒油、翻面……不一会儿,在外婆的耐心指导下,美味的煎蛋就出炉了!我开心地咬下一口,心里充满了自豪与喜悦——这是我亲手做的煎鸡蛋。
外婆的厨房里可不止这些,凉粉、油茶、烧菜还有烧鱼诸多美味的菜肴也是为我们一家所喜爱。而如今也令在外地读书的我回味无穷——因为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仅是美味,更有家的味道!
但美好的总是那么短暂,外婆因为某些缘故不得不回老家修养,这意味着厨房里不会再有外婆的身影,我不会再有机会吃到外婆做的饭了!不仅如此,我与外婆十几年的感情也不得不割舍。魂牵梦萦的是外婆的身影,那苍老的容颜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这次春节有机会回了趟老家,看到外婆逐渐弯下的背,我不知是我长大了还是你又老了,但你消瘦得只剩粗糙的皮的骨头不只是硌手,更让我心疼,泪是不止地湿润了眼眶。
外婆,我又有点想你了,不只有你做的菜!
外婆,我想再去一次有你在的厨房!
记忆中的那抹白,似雪一般洁净,似玉一般剔透。而它顶上的那点红,却显出他不甘寂寞的喜庆。这是来自我外婆家——江西宁都的一种食物,没有煮熟前它的样子就是如此。
或许是因为地理位置,那里的人也喜吃辣,而我刚才所说的白白的食物——糯米圆子兴许是江西那些菜中最清淡的吧!不对,它不是菜,只是一种小点心,它真正的名字叫麻糍,还真是一个纯朴的名字呢!
每次去外婆家,都正逢过年,每家每户的餐桌上都摆着自家做的麻糍,外婆家也不例外。端上餐桌的麻糍,在经过油锅的“磨练”后,抛弃了从前的那份洁白,换上了华贵,耀眼的金色,看上去唯一不变的,只有它中央的那抹似火一般热烈的朱红。微微蘸上一点糖,咬上一口,那直入心窝得甜,在口中回转。糯米的韧性在油锅中滚了一番后,丝毫不减。再回看那个麻糍,被咬过的地方缺了口,那原本消失的洁白,原来是被藏在了金色的“外衣”中,而且比原来的白更加纯粹,更加晶莹剔透。
这麻糍经过磨练,熬出了头,表面上万丈光芒,但内心却依然因为心中的那股热血,那股热烈,保持着原本的那份纯真,朴实。但是在这逐日变化的生活中,又有多少人能似麻糍一般,即使经历磨难爬上高位,却依然保持本心,留守住心中当年的那份如火一般热血的青春梦想呢?
我不懂这些,但,我依然相信在这世界上,还有着我记忆中的那抹白,那点红,和那些甜蜜淳朴的笑脸。
我依然相信着,终有人仍能守着自己心中的梦想,良善与纯朴。
有的人的乐园是图书馆,有的人的乐园是玩具屋,有的'人的乐园是自家后面的院子……但我的乐园却是外婆的厨房。
外婆什么东西都会做,所以她的厨房里食材应有尽有。三角粉啊,猪脚啊,红烧肉啊,都堆满了一冰箱。
有一次,我到外婆家玩,没进门,就有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我走进厨房里,那股香味原来是外婆刚刚做好的番茄焖红烧肉散发出来的。我赶快拿来筷子,把红烧肉丢入嘴里,肉酥烂而不腻――哇,这红烧肉太美味了!紧接着,我又夹起一块,吧嗒两声就咽下肚子。
外婆做的东西不光给我们吃,她也会时常给村里的人吃。一次,外婆炖了美味的花生猪脚,舀了ー大盘给村里的刘公公。刘公公儿女都在外面工作,一个人做饭不讲究、不精致。
听邻居李奶奶说,前几天来了个收废旧的老人,外婆不但把一些矿泉水瓶给了那位老人,还打包了一袋三角粉。
有一次,我的姑妈生了一个小表妹,所以我们在外面的一大家子,就回村子里喝满月酒。外婆特意秘制了红烧猪脚给大家品尝。我一看到猪脚,就像馋猫一样,冲上前去,大块朵颐,惹来一阵阵大人们的笑声。
外婆的厨房――我这只“馋猫”的乐园!
瞧,外婆又在厨房做饭啦。米饭香已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悄悄地走进厨房,只见外婆正在洗菜。她用手仔细地搓洗,不放过一丁点泥土。她又抬起菜板,往水池上一架,用手将盆中的水沥得一滴不剩才将菜整齐地摆上菜板,好似一排训练有素的士兵,正笔直地躺着等待接受检阅。
外婆熟练地拿起刀,一眨眼的工夫,她手起刀落,那些菜已变得细细碎碎了。外婆来到炉灶边,用手一扭,火苗便窜起来了。她拿起油壶,在锅中淋上一层薄薄的油,又熟练地洒上一勺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菜倒进了油锅中。
紧接着,外婆手持铲子,快速地将菜碎移往了锅子中心,然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油锅,将溅油的地方用菜填补上,生怕有一滴淘气的油喷溅出来。她也时常像夜行的猫一般弯下腰,不时调整着那油锅下的火苗,那火苗似乎是受了外婆的控制般,乖乖听话从不敢捣乱。
在外婆的指挥下,火苗渐渐熄灭了。她半蹲下身子,取出一个干净的盘子,一手斜拿着像刚被家长教训过的一声不吭的孩子般的油锅,一手用铲子铲刷着锅壁,像赶羊似的将菜倒进了盘中。
我还沉浸在外婆炒菜的画面中,忽然发现外婆已经将热气腾腾的菜放在了我的面前。望着眼前这盘碧绿又散发着淡淡田园清香的马兰头,我不由地暗自称赞:外婆着实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啊!
每次当我去外婆家时,都会吃到好吃的蒲公英粑粑。外婆已经六十多岁了,还坚持做我爱吃的蒲公英粑粑。虽然蒲公英很难找到,但是外婆还是坚持,而且,做蒲公英粑粑的叶子要嫩嫩的呀!蒲公英粑粑的味道是多么令人陶醉啊!以前在外面吃的蒲公英粑粑的嫩叶不多,还掺了假呢。瞧,外婆正在做蒲公英粑粑呢!外婆把蒲公英用清水洗净后,把棕色发黄的叶、把儿都去掉,然后,再用洗过的刀子来切蒲公英,把蒲公英切碎后,就放在盆子里备用。我在旁边看着外婆做粑粑。外婆的头上已经探出几根银丝,她饱经风霜的大手依然熟练地做着粑粑。
在外婆做粑粑时,不小心把左手食指切开一点,我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但外婆忍着痛,坚持着。她又拿出一个碗,拿出自制的糯米粉和泉水倒入碗中,搅拌成面糊状,接着放入蒲公英,油炸后就放在蒸锅上蒸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我高兴地吃着,外婆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外婆的粑粑为什么好吃,因为糯米和嫩叶很均匀,水要少放,必须要山里的泉水,泉水蒸出来的粑粑甜。
昨天,我去了一次外婆家,外婆又给我盛上一盘蒲公英,她望着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她脸上又笑成了一朵花,说:“想吃,我再给你做!”为什么外婆的蒲公英粑粑那么好吃呢?为什么外婆的蒲公英粑粑那么令我回忆?为什么外婆的蒲公英粑粑那么甜呢?原来如此啊——这粑粑中加进了“爱”这个小秘方,才这么糯、这么甜、这么带有清香……
我小的时候,常去乡下外婆家吃饭!因为那有家的'味道比较普通却又难得的味道。我小时候喜欢吃蔬菜,特别是青菜,所以外婆常常换着花样给我吃,让我印象比较深的还是那个油浇青菜。很多饭店也会这样煮,把油烧开,把青菜拿下去烫一下,再浇层油,这样的青菜是油亮亮的,看着很有胃口,再饱也吃得下饭。它不像是饭店的那种青菜,乡下的青菜是有一种用大锅炒出来的味道;也不像城市的青菜,有股一菜籽油的味道。
每逢家里过节,外婆都会叫舅舅一家和我们去家里吃饭,而也是这个时候。我们是比较开心的,因为我们一家团聚,桌上的菜也都是我们爱吃的,什么蛋饺啦!青菜啦!黄瓜什么的!,平时外婆舍不得花钱却在每逢过节时会给我们买大鱼大肉吃,而煮这些东西都是用大锅子在自己生火的灶上煮。
记得有一次妈妈逗我说,今天不能吃青菜了,连木头都没了,生不了火了。我一听很着急,连忙跑去找外公,火苗在坑上烧的可开心了,锅里不断发出“兹哩兹哩”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外婆在把青菜下锅,我不由得更高兴了一直往坑里丢干木,还不时往里扔纸片,等青菜捞起来时,我的脸上全是黑色的灰。这也是青菜为我留下的“难忘”的回忆。
这就是家的味道,乡下外婆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吃到这样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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